她看着神色不太清灵的哥哥,却在琢磨粘滑的液汁,一不留神把话儿给说了出来:“你如何知道我流那液汁了?”
呃?她说完羞得直把小脑袋埋进他胸前。
呃?他听完喜欲狂,幽幽的看着她低头裸露的那一截儿玉白颈儿,哑灼灼的问她:“丝儿,告诉哥哥,流什么了?”
“嗯哼!”她娇哼,再不与他说话。
“流水的感觉可是很舒服?”他又低声问。
“臭杜维湘!”她抬头嗔骂。
“香杜小丝!”他夹了块雪花小牛肉喂她,“丝儿,趁热吃。”
掰扯这么久,早凉啦,还趁热吃,真是的。她气呼呼的刚想嚼那香喷喷的牛肉,他猛的凑过来,舌头将她嘴里的肉卷走了吃,“丝儿真好吃。”
“是牛肉好吃!”她反驳。
“丝儿真好吃。”他重复,坚持他是对的!
宿店时,杜延让阿山不必给书僮备房,与他一间就行,她提醒了他一件事,某处太大某处太小,插进会疼,他得趁这几天在路上给实在娇弱的她好好扩扩小花穴,免得真进入时疼死她,也心疼死他。
掌柜看着这暖昧的主仆说说笑笑上楼,哎,这可怜的僮儿,迟早被这公子吃掉、吃掉、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