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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没再为她把尿,却总让她当着他的面小解,她解手后他便低身为她抹拭。——就喜欢做这些和大人身份完全不符的事,他也不知自己怎么了,琢磨不透自个儿。——当然,也和父亲身份不符,但这个不符就不想了,太多了,想不齐。
她红着脸,当着他的面小解,悉悉嘀嘀咚咚当真如大珠小珠落玉盘。他半眯着眼看她,听着这声响,也不知心里想些什么。
还是强行为她抹了下体,躲开她将丝绢拿到鼻息边深吸闻嗅,是她那个逼的味道。
把换净桶、给水囊添水这些事儿捣腾好,他跟小明示意启程。
马车再次在幽黑的山道上狂奔。
他从行囊里摸出条干净的丝绢娟,头也不回对她说:将衣衫除了,帮你抹抹身子。
她又娇又羞,小声回:“我、自己来。”
“是要我帮你脱衣衫?”他转头看她,见她垂首绞着手指,深深看她一眼,把人抱进怀里,三两下除了衣衫襦裙衬裤亵裤,她第一次全然光溜溜出现在他面前。
实在艳美!深宫佳丽也不过如此。
他无力细看,只是把她深窝在怀里,伸长手臂将丝绢在水桶里漂搓两下,绞干,细心用大手捂得不那么冰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