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便捡起地上的刀柄,转身走进雨幕,温妧看着少年的身影一点点消失在漫天雨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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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温妧拿着这张支票去银行兑现,或许是因为她太过狼狈,柜台服务人员连续对温妧说了几遍盗领支票是犯法的。
但温妧最终还是领到了钱,她去偿还了高利贷,又去帮父母买了最好的墓地。
如秦肆所言,做完这些事后,钱真的没剩多少了。
离A大开学只有一个半月,温妧再没见过秦肆。别墅被收走,她租了幢危楼住下,暑假找了份摄影师助理的工作。
虽然只是做一些整理收拾的活,但温妧仍旧甘之如饴,因为是她喜欢的事。
暑假很快便过去,夏末,A大开学,新生入校。
温妧拖着一个纯黑色的行李箱,走到摄影系新生报到处。
报到处是一个红色棚子,上面挂着红色横幅,用端正的黑体写着‘欢迎摄影系新生’。
棚子底下是一条长椅,坐着数个摄影系学长学姐,戴着红色的志愿者帽,拿着摄影系宣传册扇风。
“我靠啊,”其中一个女生往温妧方向瞥了一眼,随即放下手中的宣传册,推搡身边正在睡觉的男生:“祁夜,你看三点钟方向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