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小心翼翼的收起獠牙,尽量露出一丝安慰性的温柔。
“走!往山下跑!”
母亲跑过来抱起她,头也不回的往山下冲去。
火光冲天中,她看到父亲挥剑,碎了衣袍,斩了长发。
热酒醒过来的时候额上积了些薄汗,右肩如被火烧过一般热辣辣的疼。她忍着疼坐起来,转头就看到那个白衣少年正站在门口,低下身子,将钱袋递给一个老乞丐。
热酒看了他一会儿,越看越觉得这人的气质实在是与他挂在后腰的那根棍子没有半点关系。他的眉眼柔和,目光平静,素白的衣裳穿在他的身上竟平白显出一些贵气来。他应当是某个书香世家的公子,通书画,晓诗词,而非如初见时那样,白衣染血。
老乞丐走后,那人又出了门,不知干了什么,没过多久便又回来了,手里还提着个纸包,只是不知道是什么。
那人进屋来,第一眼便看向了自己,四目相对,热酒早有准备,苏晖则微微一愣。
“什么时候醒的?”苏晖笑着问道,他走过去,拿了个软垫放在热酒背后,尽量让她坐的舒服些。
“刚刚。”热酒说,转而又问他:“我睡了多久?”
“大概一天吧。”苏晖说,“饿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