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都被疏散开了。
阿桃远远隔着病房的小窗看到了床上面色苍白的小孩儿,小孩儿乖乖巧巧任医生给自己检查。
小孩儿的身旁则是趴着一只长相极其丑陋的小鬼,似乎察觉到阿桃的眼神,挑衅似的冲她吐了舌头。
不过这丑鬼有一点异常,它好像不太敢靠近这小孩儿。
可如果不敢靠近,小孩儿为什么会被它煞成这副虚弱的样子?
正当阿桃细细琢磨时,她的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阵念咒声,她朝着四周看了看,被驱赶的记者,看热闹的人,承受着病痛的人,但唯独没有什么人在念咒。
阿桃脑中灵光一闪,怪不得她觉得这声音熟悉,该不会是白云观那老道士吧!
阿桃越听越想笑,果然,她要见到老熟人了。
她竖起二指,循着一股道家正气一路走,最后来到了来到了天台的一个角落。
白发苍苍的老头儿随意坐在了阴凉处的一级台阶上,手里的拂尘随意放在地上,此刻正笑眯眯地看着她。
“好久不见了。”
阿桃一蹦一跳地走过去,坐到他旁边:“您认得出我?”
“自然。”老道士云淡风轻地开了个玩笑,“毕竟你打我儿时就长在观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