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也就闹腾一阵儿,咱说没钱不就行了,我就不信他们还好意思要咱们家存折看?”周建平为人简单,却有原则,“别说咱们就是个平民百姓,就算咱家有钱,那钱也是咱自己挣的,咱自己有支配权,跟他们没关系。”
“就是我爸说的这个理。”周嘉怡赞了一句,朝坐在她右边的李秋梅挪了挪,拉住对方的胳膊,“当妈的想女儿,来看看天经地义,您别害羞呀!”
“就你嘴贫!”李秋梅受不了她这腻腻歪歪的样子,把她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拽了下来,脸上却不自觉地露出了笑容。
“您跟我爸是打算在我们这儿住一阵儿吗?”周嘉怡问,“我们这儿只有两间房,那我爸可能得跟鹿鹿睡,他知道吗?”
“知道知道,小远听说我们要来,欢迎得很呢,哪像你这个小没良心的!”
见李秋梅旧话重提,周嘉怡连连讨饶,“哎呀,我错了,老妈,您就大人有大量,饶了我这一回吧!”
“看你表现。”李秋梅起身,“对了,我听小远说他五点半就到家了,你们这儿菜市场在哪,带我去买菜,给你们做顿好的。”
周嘉怡想说我们每天吃的并不差,但想到当妈的都觉得儿女求学漂泊在外会吃不惯住不惯,就没有多说,开了客厅的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