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个谱。江阔以后是要走仕途的,万一行差踏错半步,落了把柄进别人手里,那会出大差错。现在他去江城历练几年,人是好不容易成熟稳重了点,就怕又……”
“行了,我看你比我还能瞎操心,江阔他自己心里有数。”江老爷子拿起遥控器,把歌舞声降低了点,“你整天就知道想仕途政路,怎么不想想他都快三十了,到现在还单着,再不出去交交朋友,去哪给我找个孙媳妇?”0
江行清在这事上是真没话说,只能默默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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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赏个脸?”郭庆走到江阔身边,举着杯子的手臂顺势落上江阔肩膀,“江警官,我也不求您老人家给我办事,摆什么架子呢。在座的谁不知道你是什么鬼德行,实在没必要在这装什么刚正不阿哈。你说你,来了不点姑娘就算了,怎么连杯酒也不喝,是不是在江城混久了,都忘了小爷我。”
江阔懒散散地靠坐在四四方方的太师凳上,手边的白酒的确一口没动。等郭庆一大通话都说完了,他才偏头抬眸,视线顺着自己肩膀上那只还在晃荡酒波的高脚杯,往上对齐郭庆垂下的笑眼。
郭庆趁机给他抛了个媚眼。
江阔嗤笑着骂了句粗话,指尖夹着的香烟在骂人时倏地落了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