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心中都默念了一遍。
这些天,我思考了另一件事情。
每个人的上限都是不同的,本来也不是每个人都能考上好的大学,但那并不代表那些人不努力。
或许,我只有这个成绩呢,或许我原来定的目标就是高不可攀的。
但是,我又忍不住去想,这是不是另一种意义上的认命呢?
我会认命吗?
我也不知道,或许以后会吧。
我以一种思考人生的深沉表情回到了教室,发现我的小伙伴们此时全都趴在后门窗台上。
“你们在干嘛?”感觉不像是干好事。
张彧甚至以一种在半蹲着,只露了眼睛和额头的姿势趴在窗台上,明显是见不得人。
“你看,在那边花坛后面。”他的小眼睛发射出锐利的光芒,伸出手指了指。
“花坛后面?”
“那个玉兰树旁边。”
“玉兰树?”
哦——我看到了。
在校园小道的树荫下,有一男一女,行为举止似乎不太对劲,他们十分隐蔽,努力避开了众人,但不曾想,这一切竟然被旁边三楼教室的我们发现了。
我向周围看了一圈。
张彧韩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