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濡湿的光,吸引野兽的那点火种,梅子酸涨地占据沈圆每个感
官,“我知道,你想和我做爱,是吗,沈圆?”
他含住她的指尖。
香波壶
香波壶
若世上当真存在爱神,又何必遇到塞壬。
沈圆的嘴唇像还黏着蝴蝶翅粉的茧壳,熟蟹红色,喝饱的梅酒并不能让它滑润起来,岑迦的指骨能感受到这两瓣肉中聚起
的珠在小幅度地振颤,传递他胸腔里震荡的心跳。
他舔舐得轻而缓,辨不清是汗意还是酒汁令他口腔酸涨,指尖要堵在一个真空的羽巢中周密地吮,指肚上的涡漩被舌尖打
着圈描画到湿融,舌是蘸饱胭脂的刷,一寸寸挪吻。
岑迦的指根水光旖丽。
她垂眼凝视着他讨好她的乖模样,暴露的肩胛骨隆起如蝴蝶标本,狭秀,却飞不起来,被灯照得像涂蜜,她竟一刹那恍
惚,不知道支配她行动的是恶欲或色欲,竹格黏在腿肉上汗津津。
向她屈膝跪下的是沈圆,被她踩在脚底的沈圆,她却觉得自己被皮沙发围困,就如她的手指被他的口侍绑架,她正在这个
梅雨天身陷囹圄。
她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