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动。秦照偏过头,朝符舟轻声问话:“我是不是你最麻烦的患者?还需要你谈佛论道来治病……”
他细密的睫毛轻扇了扇,嘴角有一撇细小弧度,像是在自嘲。
符舟立马坦言:“秦先生,是我喜欢跟你分享这些。我知道,我平常念经的时候,你都有认真在听,这让我很高兴。你总让我不要管你,不要过问你。当然,我是你的心理医生,有责任要开导和治愈你。可除了医生的责任……”
说到这,符舟忽地想起之前秦照赶她走时的对话,她一并作出回应:“不算租客,不当朋友,我只是符舟,只是我这个人,也想待在你身边,哪怕能给予你一点帮助。”
同一个屋檐下相处了这么久,具体的身份界限哪里能划分得清楚呢?符舟知道,有时候站在秦照身前的,或许不是他的心理医生,只是她本人。
想到这一点,符舟从椅子上起身,迈开一步就贴近床头,拉近了跟秦照之间的距离。
她俯身,伸手给他抚平了被子一角的凌乱。
“我之前说跟你讨要信任,是认真的。你上次跟我分享创业,我很欣喜。可是我也有些贪婪……”
“秦先生,你不能再对我多敞开一点心扉吗?”
顿了顿,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