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符舟仿若觉察不到痛感,还在执着地问话:“你知道你那时离开餐厅,是一副什么模样吗?”
秦照心有愤懑,低了头,狠狠瞪着她:“什么模样?”
符舟红唇轻吐:“怯、懦。”
刹那间,秦照就在这一字一顿中失了神。他眼神分明呆住,手上用的劲儿也悄然散了大半。
符舟由此挣脱手腕,白皙的皮肤勒出一圈红痕。
再去看秦照,她其实心中多不忍。自从这段时日相处以来,她见过他许多种模样,或冷硬,或脆弱。有过狼狈,也显露过柔软。
可那天在车上,他手心发汗,满脸无措。像是被谁揪住了把柄,怯懦得话也不敢多说,仓皇下车。
正因为这样,她要逼他,同时也在等他。
“秦先生,我原本可以去找那个服务员问话,可是我没有,因为我更想要你主动开口。”再启唇,符舟看着秦照,有所期待。
秦照却冷笑:“呵,你找不到他的。他已经不在帝都了。”
符舟立即反驳:“让他离开,又有什么用呢?”
话落。
门口和过道陷入一片寂静。
秦照一身的气压低得让符舟叫寒。
可符舟不肯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