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誓言凿凿说要当统领的,付出了汗血几千终如愿以偿了,却那么轻易就接过革职信;被狠心撵走了,却半分留恋没有。
她将披风提起呆望,心上隐隐一阵不能名状的郁闷。
属于他的披风,他每天穿在身上,沾满他的体温、气味的披风。
披风上的目光变得旖旎。
黑夜的黝暗,封印了理智,她只听令于身体的催眠,缓缓地提起披风摀住了口鼻,深深吸一口气。
加特……
胸口酥软了,一阵暖意扩散,她身子便放松往后倒,金发泻满被褥。披风随之散落披在身上,所盖之处皮肤发暖,体温渐升。
贪婪地吸入他的气味,他的剪影便模糊地浮现眼前。
「加特……」她拢着眉低哝,捏皱了披风。
与他亲近过的身体对他的气味起了反应,小腹下痒热难耐。仍将披风一角摀在脸上,另一手迟疑地顺着往下,隔着红绒布摸到了双腿之间。
当身产生了这种感觉,而他如此触碰时……
中指轻轻按软肉,她打了个颤,「嗯」的哼出了声。
"这是妳第一次碰这里?"
她忆起他诱人的嗓音,也记起他白天教导自己如何抚慰下体,模仿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