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手!我的手!疼——”
安格斯没用力,只使了一丝巧力,因此郗良的手还没断。
“你的手是不想要了?”安格斯面无表情,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感情,心里却一阵惊涛骇浪。
这就是藏在郗良身上的狠劲,比尔根本不会想到,她不需要未婚夫,她自己就有杀人的胆识和魄力。
郗良泪流满面,可怜兮兮,“要、要,放手,好疼……”
“想杀我?”
“呜呜……”郗良哭着摇头否认,又拍他的手臂哀求道,“我好困,我要睡觉,求求你,放开、放开。”
安格斯宽容地松开她的手,她立刻拽过被子躺下去,一被子把自己盖得严严实实,隔着被子发出惊恐的呜咽,听来沉闷。
经过这一惊险的意外,安格斯看着一地还需要他收拾的玻璃碎渣,再无睡意,一个可怕的疑问突如其来,在他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郗良的未婚夫真的撇下她去英国了?
郗良有攻击性,这种攻击性绝非安格斯强奸了她而来。世上被强奸的女人千千万,有几个会愤然反击报复强奸者?很少很少,少得可怜。女人是最没有骨头没有攻击性的人,因此男人视她们为下等人,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