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妘隐忍的模样尽数入了唐庆山的眼,让人觉得怜惜,又让人忍不住想要欺凌更多。
唐庆山眼光的余光扫过坐在一旁熟睡的妙云,对她的愧疚暂时搁置到了一旁,他猛地抱着柳妘站了起身。
此前看的那副春宫图在他的脑海里挥之不去,唐庆山摆弄着柳妘的身子,变换了交媾的姿势,柳妘站着,双手扶在书案上,唐庆山抬着柳妘的一条长腿,从后插入肉棍,深深捣着湿润狭隘的小穴。
两人淫靡交合的位置恰恰是对着熟睡的妙云,她若是在此时睁开眼,便能够看到这淫荡下流的一幕。
唐庆山抬着柳妘的腿儿肉棍抽插地凶猛,小穴被肏弄得一片红肿,更是发出着清脆的淫靡声响,泛滥的淫水被拍打得四溅,柳妘被肏得翻着美目,被抬起的腿儿,脚趾已紧紧蜷缩成了一团,隐喻着欢愉已临近她所能承受的范围极限。
柳妘已经极力忍着,但还是免不了呓语,几声细弱蚊声的呻吟在书房里回荡,刺激得唐庆山也发狠了起来,猛地数千下驰骋,粗壮如藕的肉棍如同是打桩似的下下深入,将柳妘肏弄得身子激烈痉挛,几近昏死过去,最后一下凶猛,唐庆山心满意足在蜜壶深处喷射着浓精。
眼看着柳妘快要因体力不支而摔倒,唐庆山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