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东西不就更多了么,母凭子贵,将来也要看儿子的脸色做人,总是比人低上一等,可若她自己就是女王,谁还敢给她眼色看?
柳妘垂眸看了一眼仍旧闭着眼睛昏睡的妙云,巴不得她现在就睁开眼睛,看着那个口口声声说有多爱她的唐庆山是怎么在自己的身下发狂。
她留不住的男人,不如洒脱离开。
唐庆山的理智被情欲暂时的挤兑到了角落,哪里分神注意的了柳妘的那些心思,当下只想着最后一次狠狠捣弄这淫妇的骚穴,他扶着柳妘的细腰,撞得凶狠,两人碰撞时发出的淫靡声音越是响彻,他便越是觉得一阵莫名的痛快。
大概是将对妙云的愧疚转接到了柳妘的身上继而发泄,唐庆山那根肉棍肏弄得越来越凶,两人紧贴着的交合处泥泞淫靡得根本不能细看,清脆的声音都夹杂了黏糊,隐喻着当下的激烈。
柳妘那只没被含住的奶乳汹涌喷溅着奶汁,没一会儿,便将妙云的脸都溅湿了不少。
她卷翘的睫毛梢挂着露珠般大小的纯白奶汁,柳妘泄身恍惚间,隐约看见了那如蝶翅般的睫毛抖动扑扇,那吸咬着自己奶乳的小嘴儿,分明是吮了数下。
这一切分明都是暗示着,她醒了。
第三十回、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