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花朵浇水。
慕庭燎画过很多张花朵,或清丽脱俗或热烈撩人,收藏在一楼的画室里,每一朵花落款都是慕庭燎和游弋,他说如果没有游弋,他作不出那些画,他们的名字要写在一起他才觉得安心。
“阿燎!”
慕庭燎余光瞥见向自己冲过来的白色身影,只来得及放下水壶,游弋下一秒便扑进他怀里,还穿着睡衣,头发有些乱,和学生时期没什么不同,年轻而娇气的样子。
游弋抬头冲他笑:“早安。”
“早安。”
“早饭准备好了吗?”
“等你起床呢。”慕庭燎放下游弋,牵着他走进客厅,慕庭燎准备早餐的时候游弋就坐在吧台后看他,慕庭燎穿着围裙,游刃有余地操纵着那些厨具,有香甜的味道飘出来。
慕庭燎好像什么都会,游弋之前觉得他是艺术生,会很宝贝自己的手,不会做家务和粗活,实际上结婚这么多年,家务大部分都是慕庭燎包揽的,下厨和清洗,除去每天保洁的工作,其余的都是慕庭燎处理的。
相比起来游弋才是这个家里的宝贝。
慕庭燎哪里都好,他越看越喜欢,他觉得自己做得最正确的事情就是那天选择勾搭慕庭燎。
慕庭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