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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呼吸渐沉:“想要了?”
“嗯。”
万姿想要的,当然不是咖啡。
这次换成了她被压在身前,忐忑地背对一场情欲审判。
梁景明手比她粗壮有力得多,一边轮番揉着她的乳,一边撩起她刚换的大T恤,半褪下她的内裤,坚硬性器抵住她的臀缝,不紧不慢地蹭。
只露一个屁股,比全脱了内裤还糟。想起儿时的打针经历,万姿咿咿呀呀起来,无端端有些难为情。
臀肉被冷风直吹,小缝却热得在烧。冰火两重天令她酸软得很,她开始口不择言:“坏人……”
但梁景明我行我素,手从前探入她的内裤。她早已泛起泥泞,还需要他手指穿梭,分离那吮住内裤的唇肉,用指腹打圈着安抚。
他还火上浇油地笑:“你湿得好快。”
紧接着,在万姿越来越激烈的呜咽中,梁景明找到了那颗蚌珠。
雪乳被不轻不重地捏着,两端又被他颤巍巍聚拢,雪白乳肉溢出指缝。她再往下看,敏感点更被牢牢掌握,顶弄出咕叽水声。她的蜜液实在太多了,硬铁压在穴口不断打滑,有一下没一下。
但他终究还是进来了,高大挺拔的身躯贴合着她,喘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