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就特别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口口声声喊着为学生好的老师,自家孩子犯错误的时候怎么就不为他们好,使尽花样的打呢?后来明白了,哪里来的为好,不过是兽性的释放罢了。
那一整节课都在害怕和羞愧中度过。我多么庆幸第二个拼音是“O”,我得以免于一难。放学的时候,我的自尊心都不允许我和晴晴(我最亲密的朋友)提起我挨揍的事,晴晴也没有说起。水水放学的路上见我,就问:“暖暖,上学好不好?”
“不知道,我的‘a’总写不对。”
“哈哈,比我也笨啊,我都会写呢。会越来越难的,你往后可怎么办?”
那个时候的我还没有被同学们称呼:“母夜叉”,就是说那个时候的我对人总是逆来顺受的,委屈也只会偷偷抹眼泪,不会告诉爷爷奶奶,因为怕他们担心,怕他们愧疚自己没文化,不能像其他孩子一样被辅导。
我玩游戏从来都是拖油瓶,所以总是被同学们冷嘲热讽偶尔夹着暴力欺负。晴朗有时候会替我出头,但是毕竟不在一个年级,顾及不到,云飞本就嫌弃我,偶尔也会跟着他们嘲笑我在游戏里的滑稽丑态。
晴晴不敢跟他们争辩,但是会不离不弃的带着我玩,用自己的力量让我在游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