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到“砰咚”巨响。继而是椅子倒地,杯子砸地,不知名物件摔墙的动静。接着,是女人的哼叫。
光这半分钟,就足矣让女同事脸红心跳。
秘书见怪不怪,淡定道:“通知下去,接下来两小时,不,三小时,不要到顶楼来。”
天色在两人的交缠中,由昼入夜。
厉钊只给倪旖留下最后一口气。他趴在她身上,没施重,但也能让她有强烈的存在感。厉钊贴着她的耳朵,“你走后的每一天,我都想像现在这样弄死你。”
倪旖软绵绵的胳膊勾着他的脖子往下,毫不含糊地索吻,“继续啊,谁怕谁。”
厉钊笑起来,心卸盔甲,缴械投降。
嗯,这六个字,很倪旖。
前半场是久别胜新欢,那么后半场,就是厉总的审讯大会。
“8月30日,你在土耳其,合影的那个男人是谁?”
“10月2日,瑞士雪山隧道,坐缆车的黄毛男也是游客?”
“还有在南极半岛,你穿比基尼,是个男的都能看到。”
倪旖靠在他怀里,慵懒地“哦”了声,“这是你知道的,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
厉钊掐了掐她的脸,“知道池骋他们怎么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