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头大汗:“劳烦通报一声!不见廊下的谢峤昙谢姑娘,要找严叡徵严大人!”
那人皱了皱眉:“我家大人昨日刚动身,去了宋州那边,过几日就回来了!”
“你等过几日再来吧!”
朱门被关上,照金垂丧着头,泪如滚下,飞奔跑回“不走廊下”画室。
画室里已经空无一人,门上被贴了封条。
忽然下起了雨,谢峤昙亲笔书写的牌匾漆字在雨水里模糊不清,猛然砸落在地,激起地上一片水花。
从其他画室探头的老板和画工忙用手撑着头上,匆匆跑回各自房檐下:
“这间画室啊,真是声名在意料之外,倒台的也意料之外啊!”
“我看这老板啊,悬咯!”
这一夜,大理寺外有一队马骑踏水而来,马蹄飞驰而过,在地上激起一圈圈涟漪。
到了大理寺门口,有一男子头戴斗笠,身披玄色披风,身姿高大英挺。
雨水从斗笠边沿流下,斗笠下是一张温和又冷漠的陌生面孔,如天人之姿。
一行人如鬼魅闪入大理寺内,来无影去无踪。
那人缓缓走入大理寺的其中一个监牢前,隔着监牢目光凝视向里面昏迷的女子,忽尔开口温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