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严叡徵从窗台拿起一只空鸟笼,单手拎起圆环:“高大人可曾发觉这只鸟笼有何不同?”
高穹视线仔细瞧了瞧,迟疑开口道:“既是鸟笼,鸟去了何处?”
严叡徵顺着高穹的话点了点头,意味深长的往谢峤昙她们这个方向看了一眼:“说的极是,赵楼台平日既是养鸟之人,这鸟去了哪里?”
“谢姑娘是个心细之人,昨夜我们返回画室时,她一眼就注意到了这个细节,因为她白天对那只鹦鹉记忆尤为深刻。”
严叡徵阔步掀开帘子走进后堂,赵楼台的尸体早已被仵作搬走运到了停尸房,但画室里的血迹还没有清理,为保持现场原封不动的干涸在原地。
后堂连着一个半圆形小后院,面积不算大,放了几张桌子,有窄围墙圈着。
后院外围便是民居和深巷,侧面有小片矮竹林。
赵楼台平日并不住在画室,与曹氏住在东边的宅邸。
有衙役走进画室,上前向高穹禀告道:“大人,属下按您和严大人的吩咐,往竹林里细细寻找,在里面发现了一只鸟笼,和一只鹦鹉尸体。”
衙役用绢布隔着手呈上鸟笼,高穹定睛一看,竟是和画室里这只鸟笼一模一样。
严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