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气的吹胡子瞪眼:“好啊,果然是你们两个搞的鬼!”
“下午画学考还有第二场,我看你磨得起,贺延槽等不等得起!”
贺延槽下午确实还要进考场,被赵楼台说中有些沉不住气,但谢峤昙越过赵楼台用眼神示意贺延槽稍安勿躁。
她开口道:“贺延槽该去考场,小女子又不需要去,我和赵老板守画室!”
说到最后三个字的时候,谢峤昙故意加重了下语气。
下午贺延槽去了考场,谢峤昙一个人坐在赵楼台画室门口与他耗时间。
做生意的最怕钉子户闹生意,本就备受冷落的画室,门口来了个钉子户站岗,有买画的客人也带着满脸狐疑绕了几步去了旁边画室。
赵楼台这间画室更显得门可罗雀。
贺延槽从考场出来时已是华灯初上,南巷天色云层叠起笼罩,时而流出来月光星辉点点,有的画室商铺点起了灯笼,屋内的烛光也从窗户里透出昏黄的光亮。
他走到赵楼台画室门口,看到谢峤昙靠在门口昏昏欲睡。
贺延槽刚要上前叫醒她,发现画室门无端半掩着,屋内一点动静都没有,蜡烛也没点,静悄悄的漆黑一片。
他从门缝中往里窥,发现赵楼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