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一下子便弱气了,“您要告何必写状纸?”
“他非要写。”萧戎指着远处等着入场的纨绔说道。
那纨绔,见萧戎未跪,还指着他说了些什么,顿时火气就上来了,直接冲过了差役的阻拦,跑到堂下,直接对向知府说道:“爹,您跟他聊什么?把他关起来就是,还敢告我强抢民女,让你知道知道,这滇域府是姓什么的!”
“姓什么的?”萧戎面无表情地看着向知府。
可怜向知府一把年纪,还被自家的蠢儿子不自量力的话吓得心惊胆战,连忙说道:“犬子年幼无知,还请您海涵、海涵。”
“年幼?我怎么瞧着他比我年纪都要大些?”
“爹,您怎么对他这么客气?”向大公子满头雾水。
“你这孩子,这可是钦差大人!”向知府厉声警告着,恨不得一巴掌给他这倒霉儿子扇出去。
待
“钦差就钦差,我又不是没见过,”向大公子看向知府如此严肃,还生出了委屈,“还不是照样……”
“你们愣着干什么呢?还不赶快把这逆子压到牢房里!”向知府大吼着,差役们连忙关押了向大公子,有机灵的还把向大公子的嘴巴给塞上了。
萧戎冷眼旁观着,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