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域剿匪的军费时有不足,故而将士不能尽力围剿,”兵部尚书转头就将锅甩回了户部,又道:“再者,为将国库之财用于生民,可是倪大人查出了什么?”
“那些流民均言,未见朝廷有任何赈灾之举措,且京中三次赈灾,两次钦差亡于悍匪,一次抵达,却是朱大人的亲信,再有便是,滇域官员,年年考核时最为优异,如今却出现如此状况,臣不得不起疑心。”
“朱卿无需慌神,”上首的元帝说道:“朕且问你,滇域赈灾的银两去向了何处?”
“回陛下,头两次均被山匪劫掠,后一次全部用于赈灾,这些全都有账可查,还请陛下明鉴。”户部尚书说着说着就跪下了。
毕竟那么大笔的赈灾银两,一旦有什么差池,只怕是他全家难保。
“朕自然信得过朱卿,不过前些日子,倪卿便上奏了滇域又生水灾的消息,这些日子还得再选出一位前往滇域赈灾的人选,既然滇域盗匪横行,此次便不再派遣户部的人员前去主持了,朕便从兵部挑个人,顺便清扫匪徒,查探滇域有人贪墨赈灾银一事,是否空穴来风。”
“萧卿,”元帝对他说道:“此事便由你来办。”
“滇域匪徒众多,若只凭臣一人,怕是难以成行。”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