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嘴角不住上扬。
他真的很好看,比画作上还好看,比她见过的所有男仙都好看。
宿绵闻言,嗤笑一声:“小没出息的。”
忽然见薄暮起身,宿绵忙挥手施法,将刚勾好的那幅画隐匿起来,扯过桌上另外一幅画,开始上色。
薄暮提着裙摆蹦跶过来,坐在一边安静地看他画画。
宿绵将调好的墨色铺在纸上,抽空抬眸瞥了她一眼。
他十分肯定地道:“以哥哥对池宴的了解,他虽然看着冷冰冰的,但对你态度还是不错的。”
薄暮眼眸一亮:“真的?”
宿绵:“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
薄暮想了想,摇摇头。
宿绵画画的手中动作未停,又道:“池宴这个人,生性孤僻,修为高深,身份在三界之中又是极其尊贵。”
“旁人畏惧他,只会规规矩矩地行礼,他对他们向来是冷淡,甚至不会多说一句话,因为他觉得无趣。”
他话音一转:“但对你却不同。”
薄暮眼睛转了转,忽然想起什么,勾起嘴角:“他说我‘顺眼’!”
宿绵笑了:“对。”
薄暮又问:“二哥说他喜欢闹腾一点的,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