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欢迎我来?今儿这四方会馆我包了,你竟不知道?”
他边说,边走到席上,揪起主座边上一个人的脖领子,把人拎起来丢到一边,自个儿大马金刀地往上一坐。
姜无极面色铁青,“你包了四方会馆?前月我就约好在这儿接待沈员外,你来搅什么乱子?你们几个怔着干什么?还不把人请出去?”
碍于主座上沈员外未吭声,姜无极不好把事情做得太绝,所以强忍怒气还说了个“请”字。
那几个陪坐的人硬着头皮上前,“赵官人,好不容易约着沈员外来,您看,要不给姜公子个面儿……”
赵晋笑了笑:“姜老弟真会说笑。适才我的话,诸位没听清?我说,这四方会馆我包了。诸位究竟是耳朵出了毛病,还是瞧不起我赵晋?”
他手一甩,把手里的杯盏“啪”地丢到桌中央,将碗碟砸得乱响。
姜无极站起来,指着他斥道:“赵晋,你别在这儿耍你的混不吝,今儿爷们在这谈正事儿,没工夫陪你玩,你要发疯,改日找个时间,划下道儿,咱们奉陪到底。”
“姜小爷。”
主座上的人开了口。
“做生意嘛,讲究和和气气,这么剑拔弩张的多不好。”沈员外是个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