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咚——”门铃响起,杨文华从床上下来,将试管扔进垃/圾桶,他拍了拍手,不以为然地笑道,“看来是真的关心得紧,这么快就赶来了。”
“杨文华,你……”我奋力地挪动身体,可是他出门前,我只是从床上滚了下来,还好地上铺着地毯,摔下来还能继续爬行。爬了两下,我就大汗淋漓,这不是累出来的,是忍出来的,也不知道忍着什么,就是胸口乃至腹部都很不舒服,如果爬行的时候腹部摩擦地毯,还能勉强缓解这种不适之感。
我爬了两下就闭上眼保持体力,当自己冷静下来,身体的燥热和下半身的酥麻更加强烈,静静地聆听,连自己的呼吸都开始不稳定,时而急促时而缓慢,起伏的胸脯像是要挣破了捆住自己身体的绳索。
“嗯——”我坐起来,向后仰,越用力越加兴奋,我试图撞着床沿,让自己能恢复意识,然而力气根本用不上,撞上去也只是轻微的一点疼痛感。
一个人挣扎了不知多久,直到有人闯入房间,那人首先就看到地板上蜷缩身子的我。他喊了一声,扑上来,我听到是旬一的声音,于是马上睁开眼。
“嗯嗯,旬一,嗯……”一出声音就带有轻微的呻吟,旬一扶着我坐起来,解开我的绳子,沉声说:“我收到匿名短信,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