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一次,心头有了如此强烈的不安,泪水从眼角滑落,“啪嗒”一声,滴落在窗楞上。
当真是可笑,到头来,唯有她的泪水给了她回应。
次日,林真真又守在窗口,枯坐了一日一夜,依旧没等来太子的只言片语。
第三日,林真真坐不住了,从衣柜里挑了套时兴的春装,又让红玉给自己梳了个美美的新发髻,然后一声招呼没跟大夫人姜氏打,只悄悄命小厮搬来一架木梯,架在院墙上,偷偷翻墙出了林国公府,租赁一辆马车,直奔金街,去了昨日才联络过太子的那个窝点。
“林二姑娘,您来了。”掌柜的异常热情。
林真真勉强回了个微笑,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搁在柜台上,小声道:“掌柜的,这封信,请立马转交给太子。”说罢,转身火速离开。
掌柜的捏着手中的信封,轻薄得像是里头没装信纸似的,满头雾水:“无话可说,还写什么信啊?”
林真真自然不是无话可说,而是知道,有时候话少比话多更有威慑力。
果然,太子卢湛正准备南下事宜,忙得不可开交,百忙中好不容易抽出空来,拆开情书一看,立马急了。
你道信中写了什么?
旁的没有,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