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知欣动了动唇,她压低了音量,语调显得有点糯糯的:“你听到那个大叔的话了吧?我怕他赶人。”
她想到赶人的场面,起一身鸡皮疙瘩,趁丢人之前还是离开为好。
余时州乐了,像是听到了极为搞笑的事情一样,不受控制地笑出声。
桌子上只有她和他,他没有别的笑的理由。
陆知欣有些无措地说:“你笑什么?”
“陆知欣,”余时州连名带姓地喊她名字:“你胆子这么小,逃过课吗?”
“没有,”陆知欣皱着鼻子强调:“这和我刚才说的话没有关系!”
余时州勾了勾唇:“我可是被学校保卫处的狗追着跑还能爬墙出去的人,他尽管过来赶人吧!”
陆知欣消化了他说的话:“可是这样不好,会耽误做生意。”
余时州耐着性子解释:“你听他瞎扯,平时有家长和老师过来吃饭,人会多一点,周末除了有考试的人,能有几个人来这里吃饭。”
“我们别的地方不去就来这吃,是他的福气,还赶人?”
他尾音上扬着,透露着爆棚的自信心,欠嗖嗖的,占理一方的顺序瞬间颠倒过来。
陆知欣理解了他的意思,紊乱的思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