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陆知欣停下了脚步。
姚余走过来,自来熟地开口:“这么巧,你在哪个考场考试呢?”
陆知欣简单地说:“12考场。”
姚余笑了笑:“那咱俩考场离得还挺近,我在18考场,感觉数学考的怎么样?”
“不太行,好几道我都做不出来。”
陆知欣成绩最烂的一门便是数学,解决掉这一门心里的大石头逼近瓦解的边缘,最后一击是公布成绩的时候。
姚余提起考试有点冒火:“这次不知道谁出的题,你看吧一会网上肯定有骂的,倒数第二道那个题,题干就二句话考了函数的单调性、极值和等差数列,几十步过程答题卡留那么点缝隙。”
他写字像是写草书,不受局限,中性笔的头不间断地滑动,需要很大的空间发挥,这场竞赛题量大,答题卡只发一张,写起来颇受束缚。
陆知欣深有体会,她写的时候怕超出答题的范围,已经尽量把字体再放小一点,最后的步骤一减再减。
聊了几句关于试卷的问题,姚余岔开话题,他试探地问:“盛思云生日你们宿舍有活动吗?”
陆知欣愣了一下:“那天商量过,晚自习下了回宿舍庆祝。”
姚余的笑容有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