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薛凝霜见哥哥神色笃定,心思也跟着活络起来,喃喃道:“我听季明霞说,季青瑶因病去了庄子上,许久不曾回来,倒也正应了母亲退亲的理由……”
如此说来,她大可不必去巴着季明霞了?真是太好了。
“哥哥聪慧过人思虑周全,不如与我回去,把道理给母亲说透了不就成了?”薛凝霜破涕而笑,亲手为哥哥斟茶道。
薛丛芝轻咳一声,他那时候只顾着生气了何曾想到这么多,遂摆手道:“这是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母亲不答应我婚事自主,我是不会回去的。”
薛凝霜听他这般说,忽然福至心灵道:“哥哥莫非有了心上人?”
刚喝进口的茶差点喷出来,薛丛芝瞪了眼妹妹,咬牙道:“一个姑娘家,整天把婚嫁之事挂嘴边,知不知羞?”
薛凝霜正待细问,送菜的伙计来了,只得按下不提。
尚不知自己与曾经的未婚夫相隔咫尺的季青瑶,正安心地用着午饭,别说,这莅仙阁的招牌菜就是好吃,胭脂鸭烤的外焦里嫩,配着爽脆的小菜正好解了油腻,蘸酱微甜回甘,在口腔中磨合出独特的香。
其他的菜也各有特色,两人吃得挺满意。
渐渐地莅仙阁热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