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不说,就只一面之缘的卓妈妈——想到是一个那样柔和静美、悲伤隐忍的女人遭受这样乌七八糟的罪,她就心里总感觉堵堵的。
“哎呀!”她有点烦心地挠了两把自己已经跟鸡窝一样的头发,把被子堆到一边,哒哒哒趿拉着拖鞋去了卫生间。
再次回到床上的时候,终于等到那边的回复。卓一堂似乎是被她的话逗到了,在那样的状况下,难得有了一丝往日的风趣。
【卓某人:以“死”相逼是么?这好像不是一件多简单的事呀,万一我中途一个不小心,把自己给真“死”了可咋办?那不就太得不偿失了?】
“……”
唐恋恋蹙眉,心想:“对呀,这‘以死相逼’究竟得是个怎么样的‘死’法啊?说来好像容易得很,但具体该如何实施呢?”
指着那个是自己父亲的人,说我要跳窗?我要割脉?我要吞药?
这万一人家要是很能沉得住气,大手一挥,让尽管去跳,去割,去吞可怎么办?
唐恋恋破罐破摔,打字:
【要不你找根绳子上吊吧,他总不可能眼睁睁看你挂在那,而无动于衷?而且上吊这个事,行动起来稍微复杂些,也不容易就出事是不是?】
唐恋恋总算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