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几年辛苦工作用能力换来的机会,我不会放弃的。你没必要防我像防贼一样,我斗不过你。不过你如果非要赶我走,我就搬回这个白家来住,这点本事我还是有的。而你看不惯我,你可以出去住。”
“我想我们达成共识了,我不赶你回榕城,你不要把你的那些失败告诉我爸。”白存殊很会提取别人话里的潜在意思,那些想被小心翼翼掩藏起来的弱势。
我听着白存殊说的话看着电影,电影里的那对老夫妇老远去东京看子女,但在儿子家都得客客气气,脸上不停挂着笑意,笑里流露出小心翼翼显得有些可怜。我却因此变得冷漠冷静:“我一点也不失败,白存殊,你不要这么自以为是。我觉得你未必过得有我自由快乐。”
白存殊可能觉得我说的话很搞笑,他冷笑了一声,又觉得这个话题和我没什么好争的,他靠在了沙发上。
我的手机很合时宜地响起来,是我设置的烤布丁的闹钟。我站起来去厨房拿布丁,做得还算成功,我是一边吃一边回到客厅继续看电影。
时间在电影里流逝,我和白存殊都没再开口和对方说话。他靠在沙发上看手机时不时瞄一眼电影露出审视的神情;我吃了半碗布丁看看电影等等电话,他的存在不会太打扰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