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元兰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我身上,好一会他试探问道:“你和赵轩已经离婚了?”
“没有离婚。”
“如果没有离婚摘掉离婚戒指是很伤感情的事。”白元兰教育我,“过年期间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叔叔,或许叔叔能帮上忙。”他的语气充满了担忧和心疼。
我有歉意不由低头:“没什么事,白叔叔,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其实我和赵轩——”
敲门声打断了我说话,而那敲门的人不等房间主人允许就推门进来说道:“爷爷的电话,需要你接。”
白存殊举着手机站在那好像一堵墙。
白元兰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头,他示意白存殊把手机拿来,我不由站起了身准备识趣离开。白家这位爷爷曾经讨厌我和我妈到一个程度,他从来没有用正眼看过我妈,没和我说过一句话,哪怕我们去他家拜年。
白存殊把电话交给白元兰之后也离开了书房。他在我身后关门的时候,我为了避免和他再次单独说话快步离开下了楼。
楼下客厅里,贺春时和张庆同坐在沙发上,沈沛霖则独坐在单人沙发上,他们在聊天,茶几上半摊着图纸。
我下楼的脚步声打扰了他们,沈沛霖回头看到我便礼貌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