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万一,我要再确认一遍。”阴阳师微微偏头,眼中含有疑惑,“这个孩子是你偷走的吗?”
    “哼。”对于他的问题,姑获鸟显得不屑一顾。她高昂起头颅,冷哼了一声。
    “啊呀!”时雨抱着姑获鸟的脖子,有些担忧地叫了一声。她倒是很希望姑获鸟对这个阴阳师解释清楚,现在只有她知道姑获鸟的温柔,但婴儿的语言却无法传达给任何人。姑获鸟明明并不是从父母那里偷走了她,而是拯救了被抛弃的她。
    在姑获鸟因为她的叫声关切地低下头的时候,时雨用尚且无力的两只小手捧住她的脸颊,在她的侧脸上印了一个湿乎乎的吻。
    然后她又有些忐忑地转头去看阴阳师的反应——她很想向他表达出对姑获鸟的亲近。如果他能明白的话——一般被偷走的孩子怎么会和偷走它的妖怪这么亲近呢?
    姑获鸟对时雨的亲近又是高兴,又是警惕。她用一只羽翼紧紧包裹着时雨,一刻都不懈怠,生怕对面的阴阳师动用什么诡异的伎俩将时雨抢走。
    “……我大致明白了。”看着眼前这只恶名昭彰的大妖怪与这个小婴儿一副情同母子的亲密模样,正常人大约会觉得荒谬而不可置信,但阴阳师只是低垂着眼,沉默了一会。
    不是很明白他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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