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祝双,你可以叫我双双,哥哥你呢?”祝双扭头轻眯着眼睛上下打量他,蓦然就笑了两声,“哥哥,我们穿的好像情侣装。”
贺安白绷着下颌线,轻飘飘的瞥了她一眼,“贺安白。”
“哥哥的名字真好听。”祝双从善如流的接了话,不带一丝犹豫。
看样子,她的确是忘了。
贺安白一声不吭的爬上了床,她便颇为自觉的窝了进来,小手主动环住他的脖子,像猫儿一样蹭着他的脖颈,一边小声叫着哥哥。
“你一个月工资多少?”贺安白平静的问。
“唔,这个得看情况。”她用牙齿轻刮着他的喉结,那喉结有点不听话,上下滚动了好几下,她便像吃糖一样微微含住吮吸着,“平均一个月五千左右吧。”
贺安白沉默了许久,似乎在心里盘算着什么。
等到她的吻已经顺着脖颈到达了胸口时,贺安白才开口道,“我每个月给你六千,你把工作辞了。”
祝双一脸吃惊的抬起头来,问,“哥哥,你要包养我?”
贺安白不耐烦的点了点头,从喉咙里发出一个“嗯”字,用眼神示意她继续。
空调的凉风顺着出风口往下不吝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