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了?
不过我现在正在气头上,也顾不得那么多,说:“生气,怎么不生气,你明知道愿望看了会不灵,为何还要看我的!”
我气得没边,江刃却一副喜笑颜开的样子说:“那我是不是可以认为,夫人特别特别想与我一生一世,就生怕无法一生一世,才会如此生气呢?”
我脸色一沉,又红了,他还不依不饶的继续说:“回想一下,刚才夫人还傻笑,想着与我的孩子起什么名字,这么看来,夫人当真是爱我爱到骨子里了。”
“你放!”最后一个字让我憋回去了,作为一个公主的涵养不允许我说出这么粗鲁的词,一个在逃公主的理智又告诉我,这种增加信任的关键时刻,我不能急于怼回去,得顺着,顺着……
我缓了口气,说:“女人家的心思,你怎么能这样就给说出来了呢!”
我回过头假装羞涩,暗戳戳的啐了他一口,江刃微傾身子抱住我,温声说:“有些话我从来没和你说过,往后我也不想主动说出口,因为说出来的话总是不可信的,但我希望你能用心去体会我,我并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我想的什么人,我想你是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了?我自认为我对你的评价还是很中肯的吧,夺人的国,多人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