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羞了她一个大红脸。
那千宁也被她的不矜持、不羞口雷的外焦里嫩,心里慨然:“这丫头太机智了。”
林昌成跟姜辉茂面露尴尬,虽然对这些事他们并不陌生,但毕竟是政教主任,不是妇联主任,这事情摆上台面来说到底是抹不开脸面。分析到接下来要谈论的问题可能也是男士不宜,于是二人借故有事,先行告退,不参与讨论。
剩下孙老师一个人,终于可以无所忌惮,畅所欲言了,她们的胜算翻了两倍。
这个答案虽然出其不意掩其不备,但孙老师没那么容易被糊弄:“为什么不请假?”
“还不是因为咱们学校的请假太繁琐吗?事假必须要家长来领,病假必须出示医院的证明,难不成我洗个澡还得花钱去医院再扎一针啊?”虞应是越说越委屈,眼泪呼之欲出。
局势陷入僵持,各种巧合确实堵住了孙老师的嘴,继续反驳连她自己也觉得有些不近人情,可是就算如此,也不能简单的一笔带过,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何况口说无凭。
三人面面相觑,屏息凝神等待着孙老师的赦免。
“你们说这些,可能是真的,但也可能是假的,如果无法证明自己,家长还是要找。”孙老师掷地有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