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后不说人,花重隐还真是不经念叨,他好像练就了瞬间转移大法一样,平地烟尘乍起,就已经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了。虞应是不自觉地起身,一副“我做贼心虚,刚刚说了你坏话”的样子,还没站直,整个人就被花重隐重新摁回到座位上。
她一屁股坐到凳子上,提心吊胆:“晚上放学他不会堵在校门口要打我吧?”
虞应是与花重隐比起来,简直太小了,那么瘦那么小的一个,像是一朵花、一片羽毛、一支翻飞的蒲公英……小到他一根手指就能提得起来,小到他看着就想把她揣进兜里,小到她即使在背后说了关于他的再难听的话,他也不忍心对她下手……
花重隐露出令山河黯然失色的绝世笑容:“我叫花重隐,我知道你叫虞应是,幸会认识你。”他伸出宽厚的手掌。
虞应是看看,不敢去握,瞥一眼那千风,她肯定地向自己点头。
她极其不情愿地将手在花重隐的手上放一下立即缩了回来,好像他的手是一块滚烫的山芋,她避都来不及,更别说靠前了。
“幸会。”虞应是无比敷衍。
“你毽子踢得不错,改日教教我。”
“呵呵呵。”
花重隐无语,自己有那么可怕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