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他就又倏地去到山上那间肮脏破败的小房。灰尘味呛得肺管疼,周围长满杂草,还能听到风吹草叶相互磨蹭。
那天他扔了手机是打算等死的。
他曾经隐于人下委曲求全只为苟活,也曾滚过刀山火海以血肉之躯相搏。几次满身鲜血淋漓快死时都挺了过来,却因那并不致命的一刀彻底崩溃了活着的意念。
他失了温度和生机,而立在光里失措探看的女孩却带着柔曦的光和暖。体温逐渐从那倔强的身躯上传递到他周围,那一瞬间他感觉到脉搏在跳动。
心口停摆许久的座钟已经残旧斑驳,她的纤纤玉指捏在他皮肤上便拭去了上面禁锢走针的锈迹。而后那清冷了半生的躯体便活了过来,只顾抓住她塞进怀里,塞进身体里,塞进血肉里。
就这么融合。
腰腹动得愈发得快,肌肉的形状随着动作不断舒张努起,汗水填满纵横交错的沟壑。
他松开满是牙印的椒乳,压下身子将女孩的腿搭在自己肩膀上,手也环上自己脖子,按住她的肩膀将自己送的更深。
粉色花苞已经绽放,花瓣破碎倾斜,花蕊零落了满床。
恶龙巨兽飞快进出女人身体,那些脉络突兀鼓胀到竟能真切感知,每一条青筋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