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景书”。
苏泠默了两秒。
然后,她把手机调成静音,扔在座椅上,开门下车。
从药店里买回避孕药,她在旁边的小卖部顺手要了瓶水,一边走一边往嘴里塞药,拧开瓶盖灌水冲了进去。
小小的药丸从喉间滚到胃里,又给她本来就脆弱的五脏六腑多加了一点负担。
苏泠咬紧了牙,要不是心念那狗崽子是第一次,射在里面的时候她就该让他断子绝孙。
吃完药,她重新坐回车里,调整好情绪。
苏泠看向安安静静熄屏的手机,顺手拿起来,重新拨了电话过去。
那头很快接起来,姚景书的语气含着一丝丝疑问:“刚才干嘛呢?你不是应该下班了吗?”
“开车。”她发动车子,调转方向盘。
“今晚约饭吗?”
“凉了,所里有点事要加班,”苏泠脸不红心不跳地撒谎,勾起嘴角,“怎么?葛朗台又迫不及待想请客了?”
那边笑着骂她。
说罢,姚景书的语气又转正常,苦口婆心地叮嘱两句:“那你加完班早点回去啊,少喝点酒,别那么晚睡……”
“行了,我有数。”苏泠最怕他唠叨,敷衍两句,笑着挂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