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婠近距离与他对视着,“真心希望大人以后一切都好。”
那句不喜欢勉强还刻在她的脑海。
宁婠以为他会像上次见面那样,松开手离开。
但是没有,他固执地抓着她的手腕,一点也没有想要放开走人的意思。
“你以为我还会被你骗第二次?”莫修染拆穿她,“你与梁汀根本就没有成婚。”
宁婠嘴硬,“就凭大人无端揣测么?”
“即便与梁汀各自保管银子,独自带着出行哪有放在车上稳妥?连这么丁点信任都没有还做什么夫妻?”他拿帷帽的手指了指包袱,“更不用说这包袱里还有鞋子了。”
她朝包袱瞥了一眼,这才瞧见因系的紧实,隔着布能瞧出鞋子的样子来。
事实胜于雄辩,宁婠不想再辩解,亦不想说一些特别难听的话令他拂袖而去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他不是梁汀。
她舍不得用言语羞辱他。
“我跟他是没有成婚,但我为什么要这么说,大人难道想不到原因吗?”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