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信封,眼睛微红,“是怎么到您手上的?”
谢舸答非所问,“等本官何时能睡个安稳觉了,再告诉宁少卿也不迟。”
望着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宁润重新看了一遍信,这个笔迹他比谁都熟悉,因为是他一个字一个字教出来的。
断了的笔是他买给她的第一支笔,后来被母亲摔断后,她还哭了一场。
宁润的手指捏着笔杆转动着,沉思了一会儿他看向自己的侍卫,“备车。”
*
宁劭睡醒时便见莫修染面无表情靠坐在墙边不知在想什么。
自进来,宁劭就见他这个神态,自始至终没变过。
心里不免感慨,还是无牵无挂好。
“我就不该早成婚。”
莫修染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宁劭叹了口气,“人在这心在家,想女人想孩子,还是你潇洒。”
“我么……”莫修染不知道怎么说,话到嘴边又没了声。
“不知道我夫人在家都哭成什么样了,估计急死了。”
莫修染没接话,静了会儿他才开口问宁劭,“你们村送女儿进宫的人家多吗?”
“不多。家家户户都有地种,又距离城近可以给人干活或做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