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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宁:哥哥,我到寝室了。你到家了吗?
敢爷爷:到了,刚洗完澡。你怎么这么晚?
安宁:余陈尧他们四个又回来了。
敢爷爷:怎么了?
安宁:没事,当年的事都说清楚了。
敢爷爷:嗯,没什么大不了的。早点睡吧。
敢爷爷:对了,你那学长什么情况?
安宁:没啥情况呀,就都是学通社的而已啦,平时有一起参加社团活动。
敢爷爷:哦,睡吧。晚安。
程敢没提醒安宁,从小到大,除了他们四个,根本没有男生能近安宁的身。上次还是初二的时候,他们体育委员不过是拍了一下安宁的肩膀,想喊她下楼去上体育课,安宁条件反射一个过肩摔给他撂倒了,他们体委硬生生在家里躺了半个月。
嗯,安宁不习惯跟男生有肢体接触。
嗯,两年过去了,安宁现在已经是跆拳道黑带七段。
……
安宁没深思程敢问题的深意,今晚寝室只有自己一个人,她调大手机音量,从播放器里找出一首歌单曲循环,再设置好半小时停止播放,就闭上眼准备睡觉。
安静的深夜里,只有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