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殿下,一只海东青。”
姬姮微笑,“蹲下来给本宫洗脚。”
陆韶蹲到地上,用手指衡量了一下水温。
姬姮低头只能看到他的眼睫轻动,他在很认真的拂水,“你会熬鹰?”
“奴才熬过烈马,”陆韶小心托起她的脚放手心,将好被他的手包住,那足肉细软,趾头粉白圆润,直瞧着便很适合捏在手中,他掬着水为她洗足底,指尖轻抚在那层细肉上,触之即离,绝不会让她生出反感。
姬姮饶有兴致的问道,“怎么熬马?”
陆韶拿过毛巾将她足上的水擦干,随后又捧着她的脚放到席子上,恭敬道,“刚进马厩的烈马一般都很不服管,更不喜欢人骑它,只要扣了它的草食,抽一顿鞭子,再饿上两三日,它必然就没力气折腾,转头奴才再骑它,即使它不情愿,也不敢反抗。”
姬姮的眉心微微蹙起,她抬起手中的匕首抵着他的下巴,稍一动,将他脸挑起来,那脸上尽是温和忠厚,完全看不出他语气里的凶狠。
“刘乾准了你去建陵吗?”
陆韶点一下头,“徐忠义嫌南边贫苦,不愿过去。”
姬姮扬唇笑,“那你去了,岂不是正好让他高兴?”
“他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