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要读书成家,还有两个姑娘的嫁娶,所以她都想好了,二公子将来分家的时候会多给点,以三姑娘四姑娘的资质一定会配个四品贵婿,公中当然得每人都添妆一千两,既如此,就别干吃绝户的缺德事了。”
村客殴极,她脑子本就蠢笨,此时更是什么话也往蹦:“我呸,要分家的指不定是谁呢,古话立嫡立长,大公子就是个小娘养的,四公子年纪又小生得又蠢笨,哪有二公子一半聪慧。四姑娘比前头的姑娘不同,她可是嫡出又出身侯府,就是皇妃也当得,谁稀罕那一千两,打发三姑娘还差不多。”
“二房有鸿鹄之志,了不得了不得,回去我定要一字不动说给大太太听。”
村客反应过来,焦急大喊:“你诈我?”
“这些话都是你自己说的,口由心出,赖不得任何人。”
“进来吧。”书客朝外头喊,白栀现身,“为了防你们抵赖,我特意在路上找了人证。”
“逃奴的话怎能相信?”村客张口结舌,难怪四处没有找到,原来是躲到大太太那去了。
“蠢货,”书客勾起嘴角,“她的卖身契在官府那里,便算是官奴,就是侯府也卖不了她,她也无法离开侯府,你说她是逃奴,我还说你是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