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我问了,只不过是个穷酸贱民,还是赶回去见文公子要紧。”
“不行,今夜守备松懈,万一有贼人作乱后果不堪设想。”
男子厉声:“你是哪家的人?有无路引?说谎的话小心我送你入天牢永世不得翻身。”
白栀只得含糊其辞:“我是永安侯府谢家的人,因被人流冲散找不着同伴,还请何公子放我回去禀告家主。”
“谢家?你倒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是谢家的人?”何公子反问。
何姑娘在旁边添油加醋,“我看啊,压根就是她在乱说,估计是哪家的逃奴想私会情郎。”
“何姑娘,杀人诛心,你不过动动嘴皮子一说,于我却是生死攸关。”
何公子也觉得过分了,“小妹,不许胡说,没有证据不要随意下结论,咱们押她回城,看看她是否撒谎。”
回了谢家那还了得,弄丢了心肝宝贝谢暮白,还妄自出城逃走,小命休矣。
“我有一物可以证明身份。”
出门的时候谢暮白又抽风,非要她带上那盏琉璃灯,说是如果迷路了就点燃这盏灯,他可以很快找到她。不顾白栀同意,把琉璃灯塞进了宽大的袖子里,还好提灯的木杆体积小,而且灯也轻,要不然何公子提及都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