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冷漠了,还是回了马车里。
夏朗道:“公子,她……她怎么这样啊,再怎么说你也救过她这么多护卫的命。”这些日子相处下来,夏朗对楚含慈的印象不若从前,他觉得这小姑娘总是不给他家公子好脸色看。
“是啊,她这脾气,”赵存风说话的声音没什么力气,有种病入膏肓的感觉,“一般人受不了。”
…
休息完后,赵存风也回了马车,其实若不是他和楚含慈同时犯了晕症,是要在附近找一家客栈休整的,那些护卫也不是铁打的,连夜赶了两日的路,再不补一觉,恐怕就要死在马上。
路过一个果农时,楚含慈说:“停下。”
车夫似乎睡着了没听见,楚含慈忙钻出去夺过缰绳,自己勒停了马车。
“三、三小姐。”车夫清醒过来,吓了一跳。
“没事,我想买些橘子。”楚含慈跳下马车,她转头又说:“不过以后别这样了,等会换我来驾马。”
她没有想到车夫居然累得睡着了,也是,他们自上一次大休息已经有两日了。
“那怎么使得!”车夫罢手。
楚含慈没理他,跑过去买橘子。
“姑娘,买橘子吗?我这可是上好的砂糖橘,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