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皇上与太后的意思又不能不遵。
唯有在心里安慰自己,娥皇女英岂是人人可效仿的,从母辈开始,所有她听到的,看到的,那些娶了平妻的家庭,没有一个能做到同尊同贵。都是经过厮杀,最终会拼出来新的尊卑序位。
若说男人是,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那女人就是后院之主,只能唯一。
看那郡主也不是省油的灯,而崔家女子平白从正妻变成平妻,肯定也会心有不甘,厉家这一辈的后院眼看着就要热闹了。
厉夫人早已把这前后的利益冲突想了个清楚,她虽不爱与人争自己的丈夫,但却乐得见媳妇们争她的儿子。后院再怎么闹也有老太太与她看着,出不了大圈,无外乎就是些争宠邀功之举,反正最后得利的还是她们云哥。
就是对于她这个当婆婆的也有好处,有了竞争,媳妇们才能更老实恭谨,夹着尾巴做人。正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这么看平妻也有平妻的好,都算正妻,那正妻也就不值钱了。
厉夫人摘拣着绸缎,嘴上说着:“崔氏自是不能盖过当年郡主过门时的排场,但咱们也要明白,人家是受了委屈的,所以这箱子里该装什么东西咱得有数,不说比郡主当时的好,但也绝不能被盖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