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爷可是年年都托商队给您送信呢,还常派人去瞧姑娘过得怎么样。”
下人口齿伶俐:
“先前姑娘出事,可把老爷急的,叫人将那知县责问一通,谁晓得后来姑娘不知去向,老爷不时便托人寻找,现在家里谁不知姑娘也有这样的佩?姑娘行行好,留下来,权当是可怜可怜小的,找到您,老爷能赏几百两银子呢!”
秋枕梦的心怦怦直跳。下人既然这样讲,那么汪从悦定是她的未婚夫了。
她又羞怯又心酸。
羞的是当年的邻居小哥哥,如今仍待她真情实意,她却那般揣测他。
心酸又是为记忆中的小哥哥。
他常年的笑没了,成了淡漠又规整的样子,站在夜色里时,竟带着些许冷意,似山林深处的寒潭,荒原尽头的石碑。
十年时日,也不知他吃了多少苦,才能爬到四品官员的位置上。
“我……我此来,确实想见他,打算和他说几句话。”秋枕梦斟酌字句,好半天才说出句简单的话来。
“姑娘别这么说,过些日子老爷出宫,几句话?就是几千几万句,您也说得啊。”
下人甜津津地恭维她,送她走到二门处,喊了个丫鬟出来。
“这就